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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水宓溜回房间后,不松了一口气,她无法再面对雷宇扬那迫人的眼神,和不自觉散发出来的男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想起那晚的绵──而这些都是她急忘掉的。

 她扭亮边的小灯,让房间呈现柔和的金色光彩。

 不久后,她滑入按摩浴白,让温暖强劲的水舒缓她紧绷的肌

 在她开始昏昏睡的时候,突然听见房间传来异响,然后是门的开关声,水宓吓醒了。

 不可能啊!她明明把外面的那扇门闩住了,任何人都不可能进来,除非房内有她不知道的信道,例如她铺左边有一扇奇怪的门,她研究了半天,一直打不开它。

 水宓害怕地关掉按犘浴白的开关,但是在她围起浴巾前,她看见了雷宇扬──

 他正倚在门口看着她,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袍,出膝盖以下的两条腿,而袍子在间随意系上一条带,一副岌岌可危、快敞开来的样子。

 “你怎么可以闯进来?!”水宓整个人连同浴巾躲回浴白内,娇躯不停地颤抖。“快出去!”可恶!她随便用脚趾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个魔!

 雷宇扬那刚毅的嘴紧抿,以一种轻柔却又危机重重的口吻道:“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想我会轻易离开吗?是我故意设计你们来这里,也是我存心安排你住在这个房间的!”雷宇扬威胁地向前跨了一步,去黑袍,赤luoluo的雄伟体魄已经蓄势待发了,他快步走进水池。

 “不…”水宓惊惶地急一声,准备爬出浴白躲开他,但是雷宇扬抓住她的一只足踝,用力把她拉回自己。“宇扬,不要…”

 “要,水宓。”雷宇扬将火热的在她的香上。

 一接触到她那光滑柔软的肌肤,他满脑子惩罚她的念头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想要热烈地与她**,补偿他这一个月来所受的折磨,他的下从见到她疼痛到现在。

 “不…不,宇扬…我不能。”水宓避开他的嘴,扭曲身体拚命想逃开他,浴巾在此时从她娇躯上滑落。

 池水在他们四周烈滚动。

 “水宓,不要挣扎了,我会弄伤你的。”雷宇扬倨傲地挑高眉宇,但双手的劲道依然不变,紧紧箍住她娇小的身子。

 这次他绝不会放她走!

 水宓瞄了瞄他顽强的表情,自知无法敌过他的力道,只好假装放弃挣扎,等到雷宇扬放下戒心,她的颈侧时,她才奋力挣脱他。

 谁知雷宇扬人高手长,一把就将她从水里捞了回来,瞬间,他已经将她拥入怀里,大手急切地**她全身。

 “小女巫!”他狂的吻落在水宓精致的五官上。“可爱又可恨的女巫,你害我好几个礼拜都不得安宁…脑海里想的全是你。”

 “你怎么…找到我的?”水宓被他全身的重量住,躲不开他那熟练大胆的**…

 “天!你的感觉…还是那样美好。”雷宇扬的声音浓浊,他的气息急促地吹过她耳边。

 水宓发觉上回的紧绷感又回来了,雷宇扬对她来讲,依然过于巨大。“慢…慢一点。”一个月前的**让她足足酸痛了两天。

 “用妳的腿圈住我。”雷宇扬申一声,一边前后摇摆他的部,促使她紧绷的内部肌放松,一边缓缓推进她炙热狭窄的甬道。

 水宓逸出不舒服的嘤咛。“碍…”

 倏地──

 尖锐的雷话声从卧室传进来,打断了他们。

 水宓有点松了口气,感谢老天给她“缓刑”的机会,休战一下,也许等会儿会比较容易,她赶紧推开雷宇扬前进到一半的身子。“等一下,我先去接电话。”

 雷宇扬一时措手不及,被推离她的体内。“老天!这时候别理电话了,我快受不了了。”他霸道地重新抱住她。

 “不行,这通电话一定是我爸打来的。”水宓爬出水池,穿上欧洛提供的浴袍。

 “在这时候你要丢下我一人?”雷宇扬出无法置信的眼神,仿佛不敢相信水宓会那么残忍。

 水宓贼兮兮地偷笑。“你忍耐一下。”谁教他不顾她的意愿引她,现在让他尝一点痛苦也是应该的。

 水宓走回房里接电话。

 “水宓,你能下来一下吗?”何平焦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她耳中。

 水宓紧张地大叫:“何叔,怎么了?是不是爸出事了?”

 “没有,没那么严重,他吃了甜点后有点不太舒服,现在睡不着了,你知道医生吩咐他不可以吃太甜的食物,你过来哄哄他。”

 知道养父没事,水宓稍稍放下心。“好,我立刻下楼。”她挂上话筒。

 “耿先生怎么了?”雷宇扬随便穿上袍子,全身答答地坐在她身旁。他本来是打算揪回这“临阵逃”的小坏蛋,但他的火在听到这消息后消褪了大半。

 “有点不舒服。”水宓走到衣柜找衣服。“我要去看看爸。”

 “我回去穿衣服,等一下陪你去见你的养父。”他穿过相通的一道门进入自己的套房,好让水宓穿上衣服,但等到他再回来时,水宓已经离开了。

 “爸,你不应该吃太多甜点的。”水宓坐在沿,皱着俏鼻道。

 “不是甜点惹的祸,是我们在飞机上吃的食物,他们的东西不好。”耿堂躺在上,发出抱怨的声音。

 水宓与何平笑了起来,她无意间一抬头,正好看见雷宇扬穿著休闲的衣走进来,水宓的心立刻加速跳动,他实在是一个俊伟出色的男人,不但富有刚气息,而且还十分感,他绝不会令女人觉得乏味无趣。

 “你觉得怎么样?耿先生。”雷宇扬走近边问,他是真的关心这位老人。

 “还不能带兵打仗。”耿堂幽默地开自己的玩笑。“咦,宇扬,你怎么知道我生病?”

 “水宓告诉我的。”雷宇扬担心地发现他的脸色苍白。“我已经请度假村的专属医生待会儿过来看你,他五分钟之内就会到。”

 “谢谢你,孩子,我老是让所有人为我担心。”耿堂一脸疲倦。

 “你不要这么说。”雷宇扬抬头凝视水宓,她的眼眶浮现一层泪光,看起来像是要哭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疼。“等水宓确定你没事,我们就叫她回房休息好吗?耿先生。”

 如果可以,雷宇扬真想把水宓拥抱在怀里,安慰她不要那么难过,现在一切有他撑着。

 “好啊!宇扬,水宓晚上头痛,你叫她回去休息,也许她会听你的,我的话她从来不听。”

 “爸,我哪有啊!”水宓轻声抗议。

 “你看她还不承认,宇扬,我要麻烦你多照顾她。”耿堂拍着水宓的手,代道。

 雷宇扬隔着铺,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水宓。“你放心,我会有法子要她乖乖的听话,如果她不回房睡觉,我就打她**。”

 耿堂与何平愉快地出笑容,只有水宓知道他的威胁是认真的。

 水宓的俏脸热辣辣地燃烧起来,急忙避开雷宇扬那锐利的目光。这小气鬼一定是为了她刚才“放鸽子”的事在恼火,所以在口头上恐吓她。

 度假村的医生抵达了,从医生那皱成一团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看来,他显然是被雷宇扬从上挖下来的。

 医生诊断了数分钟后,即告诉水宓病人没事,他拿了一些药交给她,临走前同时告诉她,尽量让病人避免油腻的食物就不会有事了。

 “孩子,去睡吧!不要把自己累坏了,这里有老何陪我就可以了。”吃完药后,耿堂的眼皮已开始沉重了。

 水宓看了看同样老迈的何叔一眼,不放心地争辩:“可是──”

 “没关系,我会帮你照顾耿先生,你去睡吧!”雷宇扬的口气非常强硬,连眼神都充满威胁,大有迫不及待打她**的意味存在。

 “好嘛!”水宓不甘愿地白他一眼,然后转身提醒何叔也休息一会儿,才离开那间卧室,折回楼上自己的套房。

 她神志疲惫地准备上睡觉,一整个晚上,雷宇扬都表现出坚强的意志力和强大的主导力,一切事情全按照他的心意发展,唯一例外的是那通电话,否则她也逃不过他那强势直接的惑。

 其实不应该用“逃”这个字眼,因为两人的饥渴是那么强烈,她根本无力浇熄他引发的火。

 想到这里,水宓不面红耳赤地将脸埋进枕头中,羞得不敢再想下去。

 不久,水宓酣然进入梦乡,这是自从失去耿伟及强强后,她最安心深沉的一觉,对于养父的担心和责任,她以乎已不知不觉转移到雷宇扬宽阔的双肩上。

 水宓悠悠转醒,在舒适的上伸展四肢,一想到未来的三个礼拜,天天都可以和雷宇扬见面,她就觉得非常惶恐和快乐。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雷宇扬深感兴趣,也无法否认看见他时就脸红心跳,他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而他的抚摸技巧更有如魔术般神奇,让她急切渴望他的**。

 她认为这是因为婚姻生活的长期否定所造成的,跟耿伟共同生活的三年里,她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所以每次和雷宇扬有身体接,都显示出她压抑女特质与个人需要太久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她养父的健康才是她该担心的问题,而雷宇扬的出现,会使她的未来变得不踏实,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刻,她最好先明了雷宇扬有没有揭穿她的意思,如果确定他会守口如瓶,那么一切就会变得完美了。

 房门突然开了,水宓立刻坐起来,盼望看见雷宇扬,结果是一名推着尘器的清洁妇走了进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睡人。”中年的清洁妇有点慌张地解释。“我还以为你睡在隔壁雷先生的房间。”

 “我只是度假村的客人,怎么可能睡在他房间?”水宓眨了眨明眸,对她的逻辑感到疑惑。

 “因为顶楼这间套房是给雷先生的『客人』专用的,你实在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年轻小姐。”清洁妇有点暧昧,有点欣羡地道:“雷先生十分的大男人主义,但住在这里的女人都想要得到他,不停地倒追他,可是他却选上了你。”

 “我不是他的情妇!”水宓冲动地口而出,俏脸上升起不快的神色。

 雷宇扬这家伙果然居心叵测,居然把她安排在他隔壁的套房──有秘密门的那种,那不就摆明是…

 气死人了!

 清洁妇不相信摇摇头。“小姐,你不用否认,雷先生吩咐我们一定要准备最好的东西给你,度假村的所有人都奉命好好招待你们三人,若不是雷先生喜欢你,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

 这是近几年来,雷先生最费心的一回,在“贵客”还没来之前,他严厉地检查度假村的每一个角落,要求他们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深怕给娇客留下不好的印象。

 “天啊!”水宓头痛地低喃一声,有股要掐死雷宇扬的冲动,要是这些流言传进她养父的耳中,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又太多话了。”清洁妇机伶地意识到她的烦恼,赶紧连声保证。“你放心,我不说话的。”

 “嗯,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住在雷宇扬的私人套房,尤其是和我一道来的家人,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震惊,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他的套房。”水宓的嘴角懊恼地一撇。

 “我明白了,就是楼下的那两名老先生,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清洁妇把尘器推出去。“我晚一点再来打扫你的房间。”

 当房门再次关上后,水宓赶紧跳下,到浴室去更衣,她的内心有一把怒火燃烧着,她一定要找到雷宇扬,好好臭骂他一顿,要是她养父耳闻她是雷宇扬的情妇,一定会气得心脏病发作的。

 水宓心绪凌乱地走进养父的房间,他正坐在上,腿上放个食架,他抬起头对她微笑。

 “早安,爸。”水宓向他问安,她养父今早的气不错。“昨晚睡得好不好?”

 “当然睡得很好,几个礼拜以来,我从没有这么舒畅过。”耿堂喝了一口柳橙汁,开始吃他的全麦早餐。“孩子,你吃过了吗?”

 “还没吃,我想先过来看看你。”水宓环顾整个房间,没有看见雷宇扬在这里,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我告诉过你我很好,不用那么担心我,宇扬那小伙子昨晚陪我一整夜,他真是一个好男孩。”耿堂很少这么称赞人,但这次却对雷宇扬赞不绝口。“你看,这西式早餐也是他建议的,还真是好吃的。孩子,你应该试试看。”

 “好。”水宓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他──他去哪里了?”

 “去处理业务,大概下午才会回来,他叫我试试欧洛的矿泉水浴,他说可能会令我舒服一点。”

 知道雷宇扬不在,水宓其实相当失望,她迫切需要跟他谈一谈,不过在他回来之前,她倒可以好好去放松一下心情。“好耶!爸,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要把皮肤晒成金黄。”

 “你先去吃早餐,然后回来带我们两个老的去那个水池,老何已经去买我和他的泳了。”耿堂愉快地取笑他。“他和我一样年纪了,居然还那么兴奋,急着要用那个水池。”

 “才不是呢!何叔才六十岁而已。”水宓替何叔说句公道话,这是她与养父以前常开玩笑的话题,她养父常认为何叔的年纪跟他一样大,所以她每次都要帮何叔说话,其实两人差了十五岁。

 “差不多啦,你快去用早餐,宇扬叫我早一点去,免得水温变得太热。”

 过了一会儿,他们三人终于来到欧洛度假村著名的矿泉水池。

 水宓在泳装外面套了件白色袍子,坐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看到水池的人有点多,她决定晚一点再下水。

 她看见养父与何叔的表情时,边忍不住啊起一抹微笑,他们在温热的矿泉水池里,眼神一直不敢正视其中几个中年单身妇女,他们穿著老式的四角泳,和那些年轻人形成强烈的对比。

 因为水池里的女大都穿著比基尼,它们几乎只是用几条带子遮住重点部位罢了,有些女从背后看甚至像是**。

 幸好两位老人家克服尴尬后,立即如鱼得水地适应了,他们在水池里缓慢地游起泳来,由于他们常常没事就在自家游泳池游泳,所以水宓放心地戴上深的太阳眼镜,往后仰躺在躺椅上,让暖暖的阳光催眠她。

 后来,何叔过来告诉她,他们要回房休息时,她只是闭着眼睛点头,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突然──

 她被嘴上一个轻如鸿的吻惊醒,只见雷宇扬咧着笑容,坐在她身边的躺椅上注视她,浑身又散发出那股独特的魅力。

 “不要这样,**。”水宓惊慌地坐起来,看四周的人没有特别注意他们,才松口气。“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据我所知,睡美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想我最好再试一次。”雷宇扬毫不在意地挂上一抹坏坏的笑。

 “少来,雷宇扬。”水宓把清脆的嗓音得低低的,害怕别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我不是睡美人,你更不是什么王子,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没有权利?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根据我的亲身经验,我是你身边唯一有权利这么亲你的男人。”雷宇扬那戏谑的表情透出一丝隐约的坚定。

 水宓恼怒地嗔睨他一眼。

 “不要这样盯着我看,你的眼光会发我的兽,我会扑过去再『咬』妳一口。”他半真半假地道。

 水宓把杀人的目光从他俊脸上移开,身体侧向一边下椅子,打算走回自己的房间,雷宇扬的话令她不安,事实上是他几乎令她丧失理智。

 她开始跨步,部却被雷宇扬抱祝

 “又想逃避了?你这只小鸵鸟。”再这样下去,雷宇扬快要数不清她从他身边逃开的次数了。唉!看多了那些开放坦率的外国女人,水宓这中国小妞反而让他无所适从,而且深深着

 “哪有?我今天已经晒够了。”水宓嘴硬地争辩。

 “你根本没有晒到太阳,你一直躲在太阳伞和袍子后面。”雷宇扬刚才坐在她旁边欣赏她曼妙的娇躯许久,才决定吻醒她的。

 水宓骄傲地抬起下巴,乌溜溜的美眸闪闪发亮。“你管我那么多,你自己还不是穿著袍子。”

 雷宇扬看着她挑衅的俏脸蛋。“我的袍子里没有人的身材,而你的身材让我见过的女人相形失,遮住它是罪过。”

 他不顾她的反对,坚决地解下她的袍子,但一下来,他就后悔了,一股热冲到他的下腹。

 只见水宓穿著一袭天蓝色的泳衣,衬托出她那身晶莹粉的肌肤,泳装的剪裁十分“大方”,出她修长的美腿和大半的雪白脯,看得雷宇扬暗暗皱眉头。

 他赶紧瞪向附近几个看直眼的小伙子,把他们垂涎的目光瞪走后,他才下自己的袍子,拉水宓坐在他身边。

 “你好霸道喔!”水宓气呼呼地双手托颊。她向来讨厌专横自大的男人!

 雷宇扬咽了咽口水。“你的泳装在哪里买的?好象有一点太暴了,你看整个部都快跑出来了。”他眼眸渐渐深沉起来,想起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他的鼠蹊部就痛了起来。

 “哪里暴了?这已经是泳装店里最保守的了。”水宓一脸受侮辱地斜睨他,如果她这身保守的泳装称得上“暴”的话,那么其它女人穿的比基尼不就是**了。这男人有双重标准!

 雷宇扬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美丽的部看,恨不得立刻拉她回房,跟她好好**。“我们回房吧!水宓。”他沙哑地建议。

 水宓这时才发现他的眼光一直停驻在自己的脯上,不羞红了粉颊。“不行,是你自己要我晒太阳的,你帮我把太阳伞收起来。”雷宇扬还真是不懂得含蓄,哪有人那么直接的?

 雷宇扬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替水宓收好顶上的太阳伞,然后怀着“佳人也许会改变心意”的希望,继续坐在她身边。

 水宓想让他自大的态度受挫,于是不发一语地翻过身子,让背部晒太阳,顺便使他自讨没趣地离去。

 雷宇扬呆呆地瞪着她赤luoluo的美背,又暗了几口唾

 哇!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的肌肤像水宓那么细致洁白,这种冰肌玉肤若毫无保护地曝晒在阳光下,晒伤了岂不令人心疼。

 “我帮你擦防晒油。”雷宇扬拿起她的防晒油,扭开瓶盖。

 水宓来不及反对,他已用宽大的手掌把抹在她的背部,均匀地按摩她平滑的肌肤,水宓舒服地闭上眼睛,决定不开口抗议了。

 但雷宇扬并不以此为足,他的涂抹愈来愈大胆,也愈来愈轻柔,当他的手滑过她的侧时,水宓的娇躯颤抖了一下。

 他又叫她伸直手臂,水宓毫无异议地照做了,然后雷宇扬再倒出一些,开始擦抹她的腿──由足踝到大腿。

 此时,雷宇扬的呼吸慢慢沉重,口一片火热,他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想到水宓躺在他身下、玉体横陈的模样。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后,水宓不松了口气,但不可否认的,她内心还是有一点点失落,她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沉默,不要对他的惑产生反应,虽然非常困难,但她总算办到了。

 忽然──

 水宓吓得差一点跳起来,原来雷宇扬又开始在她的际涂防晒,当他的大手向上移到她的肋骨部位时,水宓忍不住屏住呼吸,他的手指轻抚她的侧身,然后得寸进尺地伸进她的泳衣内。

 “住手!”水宓坐起身来,躲开他灼热的手指。

 “你在发抖,小东西,你感觉到了是不是?你和我一样饥渴。”雷宇扬黝黑的双眸盛满**。

 水宓拚命地摇头。“不…不,我不能…宇扬。”

 “不能还是不要?”他沙哑地低语着,声音中充满情。

 “都有,难道你不明白吗?我此时此刻只关心我养父的健康,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我突然对陌生人感兴趣,一定会受不了的。”一想到这个可能,水宓的内心就十分地忐忑不安。

 “陌生人?我可不是什么陌生人,你别忘了,一个月前是你找上我的。”雷宇扬这次绝不让这只小鸵鸟退缩,决定要她面对自己的感情。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楚楚的泪水盈满水宓的眼眶。

 雷宇扬不理会她的乞求,身体进一步靠近她,以感的嗓声在她耳边说:“我要你,我想抚遍你全身…”

 “不要说了,宇扬。”水宓痛苦地闭上黑眸。

 “你也感觉到那股望了,对不对?它折磨得我好苦,我第一次那么渴望一个女人,水宓。”雷宇扬的声音因热情而嘶哑。“去你的房间吧!我们可以在那张大上舒舒服服地**,就像在台北一样”

 “不…不要。”水宓摇晃螓首。“别引我,我要去游泳了。”

 她跳下水池,藉由不停的划水,冷却她的思绪,她刚才差点冲动地答应他的惑,好险她的理智及时恢复。

 善泳的水宓从这一端准备游到对岸,然后跑回房间去,如果必要的话,她会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直到和养父他们用晚餐为止。

 快要游到另一端时,她感觉到一只手抓住她的足踝,在水中阻止她前进,并且把她拉进水中。

 一定是雷宇扬!水宓无助地被拉向他的身体,不过她仍然努力地挣扎,试图浮出水面摆他,可惜她敌不过他的力气,缕缕在她脸上。

 水宓在水中睁开眼睛,发现雷宇扬的面孔就在眼前,他乌黑的头发贴在头上,眼中放出炽烈的情,当他的俊脸俯向她时,水宓心中忍不住惊呼一声。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沉入水池深处,在好奇的人们眼中,那团影子在蓝色的水波中扭曲着…

 当他们终于浮出水面,肺部简直要爆开了。

 水宓大口大口地着气,双臂虚弱地垂挂在他的颈上,而雷宇扬则不断地划水,好让他们浮出水面。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呢?雷宇扬,养父看见我和其它男人在一起会受不了的。”水宓把头贴在他的喉间,委屈的眼泪不听使唤地了下来。

 雷宇扬游到池边,双手扶在她身边。“他不会看见我们的,我来找你之前去看过他,他现在正在午睡。”他怜惜地拭去她的眼泪。

 此时,水上排球在游泳池里展开,人们便不再注意他们,让水宓感到自在一点,但水中出人意料的热吻仍然使她的脸颊因羞窘而呈玫瑰,而雷宇扬却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水宓害怕被人看见,轻轻推开雷宇扬,可是他却开始在她颈边、耳际不停地吻着,不理会她的抗议。

 “不要这样,万一何叔看见就惨了。”她推着他的肩,又找了一个人当借口。

 雷宇扬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亲昵地道:“那如如何?我已经告诉他我爱你,准备娶你为了。”他悄悄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强迫她勾住他的脖子。

 “什么?”水宓大为震惊。“你怎么可以胡说八道?!”水宓气得用力推开雷宇扬,径自爬上水池。

 完了!不晓得何叔有什么反应?

 雷宇扬臭臭地在水池中站稳脚。又来了!这是他第二次被水宓推入水中!

 他不懂水宓为什么老是顾虑那么多?为什么不替自己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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