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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梦中天国
 云霄越想越心惊,知道自己今吃这种亏算是活该,也让自己猛然警醒,扩阔这厮后绝不容小觑 !不过想归想,总要先想办法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虽然自己死不了,可到底内伤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难说了。

 云霄尝试着用自己的心诀在体内游走,却发现全身真气根本不听使唤,纹丝不动地呆在各大位中冬眠,只有心口周围的几处要还算老实,死死地护住心脉。云霄急得虚汗直淌,试了几次,依然不见效果,而自己早就全身被汗水浸

 云霄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努力昂起的脑袋只得重重地磕在地上,两眼木然地望着屋顶。

 烘干了柴火的徐秋正在一间还算能挡风遮雨的偏厢内指挥亲卫勉强做一些吃食果腹,听到大殿内“咚”地一声异响,连忙走过去察看。却看到云霄浑身被汗水浸透的云霄嘴干裂地躺在供桌上,两眼一片迷茫。

 这么冷的天,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徐秋有些自责,转身出去打算吩咐亲兵抱进来一些干柴,生起了篝火。自己又寻了个瓦罐,给云霄烧些水喝。

 云霄在诸多努力全部无效的情况下,终于放弃了一时的冲动,不再强行运功,转而盯着屋顶仔细思索疗伤的办法。心态一宽松,云霄的周身位也就放松了下来,全身要皆尽张开。

 这些位刚刚张开,之前受到重击而迫在位中的真气立即蹿出了体外,云霄整个人觉得一轻松,周身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

 难道…我今后受到重击的时候就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压力?不知道在和别人过招的时候可不可以…你打我一拳,我位张开,把攻我的真气放到体外去,这样一来,我不过是个载体,如同一铁管,不管你怎么吹气,铁管本身又不会受伤害…放出去的真气如果可以充实气场的话…那岂不是用别人的打我的真气打他自己?

 云霄突然有了一种茅顿开的感觉。没错!敌人太强的时候,为什么要和敌人硬抗?让他自己打自己不是更好么?云霄陡然想起当初和张三丰过招时,张三丰有心指点他的武学思维。“借力打力!”没错!云霄有些激动起来,太极拳可以借力打力,我的气场为什么就不能?

 欣喜之下的云霄位张得更加厉害,全身的真气没有保留地全部放了出去,空空如也的位如同被抛上了高空的铁球一般迅速开始回落,遍布周围的真气开始迅速地被纳到位之中。很快,放出去的真气又回到了体内,而这种纳之势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反而不知道纳了从哪儿出现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

 云霄的意识一下子沦陷了,从到体内的真气里,云霄分明地感受到了天地、山川、河,感受到了月、星辰、苍穹、云,云霄缓缓地闭上眼睛,可却分明地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力量!这是生命的力量!这些真气不是“内功”而是天地万物生命之力,是万力之源!

 外面虽然是一片寒冬,可云霄却分明地感觉到,这些力量进入自己体内之后,却爆发出了顽强的生命力,生、发芽,枝、吐叶,阳光开始暖照,风雨开始润泽,星辰开始循环,一个缩微的世界在自己体内慢慢形成。

 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天道?

 化万物为己用。只要这世间还有一个活物能一息尚存,我就能从它身上寻找到生命的力量!我即是万物,万物即是我!万物不灭,我亦不灭!

 云霄兴奋之下大肆地收着万物的生机,可身体终究无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外来真气,很快,云霄就陷入了混沌,全身位几乎到了快要撑爆的关头。《大周天录》!在云霄意识彻底离之前,运起了《大周天录》的心法,开始消化收到的真气,修复全身经脉,随后,丧失了全部意识。离中,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在一个暖花开的天国,在那里,他见到了已经天人永隔的秀秀和薛雪,两个女人正微笑地坐在鲜花丛中看着自己。云霄忍着血脉的痛走了过去,两女伸手解开了云霄被汗水浸得漉漉地甲胄。

 水烧开了,徐秋微微凉了一会儿,取了一节竹筒喂云霄喝下水。看着云霄漉漉的棉衣,担心云霄受凉,便伸手解开了云霄的衣甲,将云霄的棉衣下,挂在篝火边烘烤,又给只剩下内衣的云霄盖上一件皮麾子,转身走了出去。

 夜渐渐暗了下来,此处虽然是深山,可还是要小心的,看到亲卫们已经吃过饭食,便带着一干人到破庙四周巡视,顺便布置了明哨和暗哨,传达了巡夜口令。等众人都按部就班地到达了自己的岗位,徐秋这才放心地回到了大殿。

 云霄的棉衣已经干透,徐秋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件皮麾子可是行军宿营最好的东西,没了它自己还真睡不着。从火堆旁取下云霄的棉衣,摸了两把,嗯暖和和地,应该不会冻着。走到供桌前,揭开皮麾子,打算替云霄盖上棉衣。

 就在徐秋的不经意间,突然被云霄一把抓住了头发。正准备惊叫的徐秋却看到了云霄赤红的脸和泛着血丝的眼珠,从眼睛的余光中,徐秋瞥到了云霄内衣松开的带下,竖着的那壮的东西。正待挣扎的徐秋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云霄另一只手鲁地掰开嘴巴,把头按了下去。徐秋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一片空白。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个温婉的小姑子,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渐渐远去。自己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却明显感觉到按着自己脑袋的双手抖了一抖。

 徐秋的手也不能自地抚上了云霄的身躯,随即就被云霄身上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这家伙烧得好厉害,被迫含着某东西的徐秋居然没有怨恨,而是想着云霄伤势。直到很久,某愤怒的东西才嚎哭不止地在徐秋的嘴里下了不知道多少“眼泪”按着徐秋脑袋的双手才渐渐松开。

 坏家伙的东西顶得很深,徐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地将下的“泪水”全都进了肚子,这才带着一点干呕直起了身子。自己这算不算被这个家伙给强暴了?为什么连反抗的意识的都没有?

 我怎么这么倒霉!徐秋很沮丧,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跟自己的夫家有着姻亲,还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知己。男人和女人之间,若是真的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就会跨越这道忌么?徐秋开始为自己寻找藉口:只是嘴而已,没大碍…

 谁知道坏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一下子把自己死死地搂住。徐秋想不挣扎都不行了,可眼前的状况实在太羞人,自己可不敢叫出声来。大殿中只剩下了一个女人挣扎的息声。

 蓦地,徐秋突然发现,云霄高烧不止的身躯比方才凉了一些。陡然意识到,无论如何先要给这个家伙退烧!云霄躺在供桌上死死地搂住徐秋,徐秋站在地下,上半身动弹不得,只得用脚渐渐地勾来不远处的冷水,用刚刚烘干的棉袄沾上水,在云霄的身躯上擦拭起来。

 谁知道,这个坏家伙的身体一碰到冷水,反而更烫了。那刚刚偃旗息鼓的东西转眼间又杀气腾腾地竖了起来,而云霄的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你这是什么下功夫,要用这个法子退烧!徐秋有些愤愤。可云霄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徐秋只能恨恨地闭上眼,一只手抓过云霄到处摸的滚烫的手掌放到自己甲胄的鸾带上,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解开,随即自己也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上了案桌。

 很快,徐秋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和一个烫得几乎能烧开水的身躯贴在了一起,一只大手也攀上了自己的脯,嘴巴也被一双裂的嘴堵住。徐秋不由自主地合起了急急忙忙冲进自己嘴里的舌头。

 我是被迫的!在某大得吓人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徐秋告诫自己说。大殿里,只剩下燃烧的篝火、男人重的息和女人捂着嘴巴极力抑制的呻

 在梦境中,云霄很快活。梦中的薛雪和秀秀很真实,真实到连掌心的触感都那么明显。或许是多年来天人永隔的思念,云霄觉得自己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这样无休无止地肆意征伐,直到自己沉沉睡去。

 一夜的冬雨下来之后便是一阵凛冽的西北风。西北风是放晴的窗户,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天已经晴了。太阳透着破落的窗格懒洋洋地照在大殿内,周围一片寂静。

 云霄醒来的时候,大殿里只有自己一人,外面则传来有人来回走动干活的声音。云霄试着动了动,还行,伤势似乎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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